【R27】DOWNFALL(战争背景,Cake&Fork设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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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27】DOWNFALL(战争背景,Cake&Fork设定)下

2023-06-15 12:2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R27】DOWNFALL(战争背景,Cake&Fork设定)下

写在前面:

*上文走这里

*设定是核战争背景下的Cake&Fork,末日文学。

*雇佣兵Rx平民27.年龄差设定。

*Cake&Fork设定解释:Cake&Fork是继ABO、哨向之后的又一同人设定,Cake&Fork世界里有三类人:Cake、Fork和普通人。Cake对于Fork来说是“非常美味的食物”,除毛发指甲外皆可供Fork食用,且每个Cake味道都不同,对于Fork来说有天生的吸引力,但Cake和普通人并不知道谁是Cake,只有在某个Cake被Fork攻击后才知道。(出自百度)

*全文较长,推荐配合BGM:《Young And Beautiful》/《If I Die Young》一起食用。

*祝各位阅读愉快。

在这样的沉重气氛之中,这场旅程终究还是黎明破晓之际启程了。

泽田纲吉揉了揉自己还有些红肿的眼睛,背起背包,回头看了看那承载着自己战时之中所有回忆的小屋,沉默着最终将小屋上了锁,随后跟上了前面Reborn的脚步。似乎是为了保存体力,他们行进的速度不快不慢,也让男孩多了许多可以打量自己周身环境的机会。

曾经他跟随着父母或是朋友漫步过的街道此时都已经开始变得残破,只有一些还存在着的广告和路牌还能见证它们曾经存在过。而为了躲避城市中还存在的黑帮的狙击手,二人大多数时间都窜梭于狭窄的巷道和阴暗的建筑。

比起荒芜且寸草不生的钢铁之地,现如今那些废弃建筑反而成为了生命新的孕育场所,湿滑的苔藓,甚至还有一些花朵,他甚至在一个人家的浴缸中看到了重新冒出脑袋的绿萍与水草。而他也终于在这些植物身上感觉到了男人告诉他的那些话的深意,希望确实从无止息,尽管它并不常常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比起此时看什么都感到好奇的泽田纲吉,Reborn的情绪则罕见得沉重了许多,这不仅仅是因为带领着男孩逃生的责任压在他肩膀上,而是因为他身上的伤口此时似乎在产生一些难以察觉的异变,而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将近三天。

绷带之下,他隐隐作痛的伤口并没有如平常那般逐渐止血结痂,而是在不断冒出荧蓝色的粘液,伴随着的是他逐渐减淡消失的味觉,和逐渐增强的暴躁情绪,以及他闻到的来自身边男孩的奇异香味。

虽然他极力压制,但那种如同困兽一般想要突破牢笼的感觉依然会在他内心的阴暗角落不断与他博弈,直到他们其中一个胜利。于是他停下脚步,将自己腰侧的另一把空枪掏了出来,塞了一颗子弹进去,转身将它交给了撞在他身后的泽田纲吉。

“如果我之后变异成为了怪物,你就用这个直接了结我。”

“...为什么这么说...”

被撞痛脑袋的男孩一边揉着额头,一边迟疑地看着Reborn,直到男人将枪强硬地塞进他的口袋,并且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卷胶带,在男孩的脖子上缠了好些圈。

“我的预感一向准确。”他说。

是的,男人的预感确实十分准确。虽然他知道自己迟早会变成这样,但这种场景真正到来时,他还是不免感到了一丝可悲。他变异于他们启程之后的第二个夜晚,掩藏在他心中的那匹野兽终于突破了结界,几乎彻底控制了他。

此时即使毅力强大如他,拿起枪的手指也变得有些不稳。男人本身黑白分明的眼眶中也已经布满血丝,可见他已经因为与困兽在梦境中搏斗而精疲力尽。此时他终于开始对隔离区那些看起来总是痛苦不堪的那些‘Fork’有些感同身受,他抬起头,看着蜷缩在不远处拿着枪的男孩,几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向他说道:

“开枪,杀死我。”

男孩噙着眼泪,几乎将嘴唇咬破,红色的血丝从嘴角慢慢渗出。对面男人的痛苦似乎已经达到了顶峰,但他握着枪,却始终没有扣下板机的勇气。但他却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只有流血和死亡才能带来希望。——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宁可选择死亡的是自己。想通了这一点的男孩将手枪放在了一旁,闭上眼睛扯开了自己脖颈上的胶带,卸下头盔,解开自己的衣服向着男人一点一点走了过去。

“求你,吃掉我吧,Reborn。”

男孩俯下身子抱紧了地上的男人,将自己的脖颈送到了男人的嘴边。但他所期望的死亡的痛感并没有来临,男孩睁开眼睛,发现对着自己的只有男人手中那黑洞洞的枪口,男人捂着自己用匕首划出来的那还在往下滴着血液的伤口,咬紧了牙关,接着说道:

“我宁可今天死在这里,也不要失去自己作为人类的尊严。你不能这样践踏我的自尊,泽田纲吉。”

被强行推到一旁的跌倒的男孩顾不得自己被蹭破的膝盖和手臂,再次扑过去抱紧了Reborn的腰,他的鲜血伴随着他的眼泪顺着伤口缓缓流下,那些属于战争之中离别的伤痛再次回到他的脑海,男孩哽咽起来,就像是安抚一般轻轻握住男人举起枪的手,轻声道:

“对不起,我只是...真的不想让你离开...求你了,Reborn,不要再留我一个人了...”

他不知道神明是否总是这样无情,决心这样将人们的情绪玩弄于股掌之间,如果不是,那么为什么要让人们相逢,却又离别;给予人们希望,再让它们衰减;给人们爱意,却又让爱因为各种原因逐渐消散,以至于最终让所有人再不想为感情付出代价,或是再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界限。

而在男人的梦境中,他再一次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家乡。他曾经的家乡到底是何模样在他心中已经模糊不清,过去于他而言不过一场虚妄,就像一台不停轮转的粉碎机器,将他的记忆逐渐消解,变成一条再也看不见其源头的路径,过去的经历,曾经的爱情,都已经毫无意义,因为他已经彻底变成了孤岛。

直到一个孩子乘坐着一叶扁舟,盛满了自己的情感游到他的身边。他这样一个从来都认为只有孤独才是永恒的固执者才意识到原来陪伴也是一种宝藏。而现如今,他似乎听到了那个孩子的呼唤,却始终无法为他做出反应。现在他才意识到,原来这座叫做命运的机器,谁人都无法从其中全身而退。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got nothing but my aching soul

但在那之后,他于黑暗中忽然听到了歌声,伴随着几乎可以将他完全淹没的白光,他的记忆逐渐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那个和男孩一起遥望窗外白光的夜晚。而泽田纲吉抱着逐渐停止挣扎的男人的身体,身旁的收音机还在静静播放着歌曲,窗外的白光从建筑的每一个缝隙钻进来,直到吞没建筑深处的每一处黑暗。

“回到过去吧,求你。”

Reborn醒来的时候窗外正下着雨,细小的水珠顺着屋顶的缝隙滴在他脸上,男人皱着眉爬起身,却发现自己竟还好好地站在这里,而不是被泽田纲吉一枪轰掉了脑袋,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在房间的角落里又发现了浑身湿透的泽田纲吉。

“你还是没能下手。”他说。

男孩抬起头,看见已经恢复神智的男人,喜悦的神色浮上眉眼,他微微笑起来,接着回答道:

“你告诉过我的,只要活着,就会有新的馈赠,新的希望。我希望你活着,只要你还活着,等到了外面,总会有办法治疗的。”

“但是还会有下次。”

“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的,昨天你就做到了,不是吗?而且我已经用胶带和布把自己完全缠好了,下次你不会再闻到我的味道的。”男孩如此保证道。

看着眼前信誓旦旦的男孩,男人终于收了声,转身去收拾东西准备启程。但其实他们二人都清楚,这种方法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仅仅是一种心理安慰,且他依然从男孩的笑容中看出了一丝关于昨晚的阴影,男人也终于意识到了,也许二人之后的旅途也不会如他们想象之中那么长了。

在这之后,男孩被勒令不能靠近男人三米之内,于是此时的情况就变成了男人在前面带路,身后的男孩扯着连接着他背包的尼龙绳子,遥望着他的背影缓缓前行。经过两天,二人顶着细雨终于穿越过曾经繁华的城区来到了郊外,肉眼可见的开阔视野和更加浓密的辐射粒子让似乎甚至男孩有些呼吸不畅,郊外的云朵和浓雾融为一体,几乎用手就可以触摸到。

连接外界与城区的公路此时空无一人,男孩向前看去,他几乎已经看不到男人隐匿在雾气背后的身影,如若不是还有绳子的连接,恐怕他已经感受不到Reborn的存在。男孩低下头,机械地随着男人迈着步伐,他感觉这条绳子似乎变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纽带,如若他不努力去抓住,就随时会消失。

这冗长的旅途让男孩多出了许多自己思考的时间,他想起自己曾经在一个难得空气清新的早晨问正打算出门去探路顺便寻找资源的Reborn自己是否在未来可以跟着他一起生活,而那时男人正在扣上他的头盔,听到男孩向他问出的天真话语,罕见地停滞在原地思考起来,良久之后才道:

“如果出去之后还有缘分再见的话,也许可以。”

“可是,”男孩歪过脑袋,微微皱起眉头,接着答道:“如果让上帝安排缘分相见的话,那我恐怕这一生都再见不了你了。”

听到这话,男人似乎笑了起来,接着伸出手揉了揉男孩的脑袋,他说如他那样游走在生死边缘线上的人总是向往自由,一个孩子是没办法理解的,但他没有告诉过男孩的是他会在未来告别之后在无数白昼和夜晚依然怀念他们在一起的日子。

“真的还会有缘再见吗...”

不知为何,男孩的心中那些不安的预感一直在不断向他的脑内传输信号,以至于让他在接下来的两天内都几乎无法入睡,永远存在的浓雾和几乎将所有光芒掩盖的黑云让时间的概念也逐渐开始模糊,过小的食量让他的身体已然开始有些吃不消,以至于他甚至开始出现一些短暂的休克反应。而在第三次他昏倒在地时,男人终于走到了他的身边,收起了绳子,努力忽视掉从男孩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并将男孩背到了自己的背上。

雾气蒙蒙的道路上,他依旧是一个孤独者,在寻求生的希望的道路上艰难地行进着。身后的重量此时不仅仅是一种负担,更像是他的一种执念。

失去意识的男孩在梦境之中也就像是生怕再次失去眼前人一般搂紧了男人的肩膀,听着男孩在他耳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他想,孩子可真是会给他找麻烦。也许泽田纲吉就是他人生路途上的一场考验,让他又爱又恨的糖衣炮弹。爱的是男孩曾多次将他拯救,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恨的是男孩的软弱总是让自己为他妥协,以至于到现在他还是没办法从命运之中解脱。但他也许并不是恨泽田纲吉,他只是恨这场唤起他所有感情却又将他全然否认的戏剧性命运。

如果不是在这里遇见了泽田纲吉,也许他们可以成为更加普通的关系,他也许会在退役之后去当一个教师,然后在明亮的教室中再次和那双清澈的蜜色双眼对上视线,或是在办公室中看着男孩不甚理想的成绩感到头疼,然后他会看着男孩逐渐长大,看着他喜欢上同龄的女生,看着他与最终与自己换一种不那么悲伤的方式离别。

很奇怪,他这样的现实主义者从不会向上天要求拥有下一世的权利,但现在,他有了一丝动摇,如果有来世的话,他希望和泽田纲吉再次相遇。男人抬起头,看着渐晚的天色,和逐渐出现在自己周围的黑色雾气,他侧过头,把自己的头盔和男孩的头盔碰在一起,虽然他没办法感受到男孩柔软的皮肤,但他依然感觉到了从男孩身上传来的令人安心的热度。

“坚持住啊,蠢纲。”

雾气之中逐渐伸出一只只可怖的肢体,带着怪物特有凄厉叫声出现在男人面前,但不知为何,他想,只要是为了那个孩子,他就拥有了克服自己本能战斗的勇气。

而泽田纲吉于枪响之中缓缓醒来,模糊视线之中,他看到男人挡在自己身前那不甚清晰的黑色轮廓,和几乎将天空染成血色的喷薄而出的血液,高大怪物那温热的血液如同雨液滴落在他脸颊上。男人浑身是血,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手中的枪已然没了子弹,他生平高傲,最终却也在伤口的疼痛以及疲惫之中跪了下来。

“Reborn!”

看到男人的窘态,他终于彻底清醒过来,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却又因为低糖的头晕而跌倒在男人身侧。

“你没事吧?!”

男孩再次爬起身,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周身死在男人枪下的诸多怪物,以及彻底成为血河的公路。他扶起男人,焦急地查看他的伤势,被利爪划开的皮肉和衣物几乎粘在一起,看起来血肉模糊。男孩的心沉落到最底端,只好撕开自己的里衣下摆,暂时绑在男人的手臂上以祈求止血。

“...我没事。”

此时的Reborn看起来倒是比他冷静许多,他扔掉已经完全空掉的手枪,从口袋中掏出自己应急的最后一截绷带将暴露出来的伤口缠紧。接着说道:

“前面有一个加油站,也许还没有被炸毁,可以去那里看看。”

“好。”

男孩点了点头,接着扶起男人的手臂向前走去。二人似乎很久没有再像这样并肩而行,男孩靠着男人的肩膀还有些僵硬,他想,也许在这场战斗之中唯一可以感谢的就是那些怪物充满难闻气味的血液将他身上的气味完全掩盖住,以至于他现在终于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和Reborn走在一起,而不是恐惧于自己可能随时会变成男人的食物而被迫距离他三米之远。

“对了,Reborn,等到我们出去了我们可以一起去看樱花,虽然现在樱花基本都已经落了...”

越临近大门,他就愈发惧怕离别,男孩从他的成长说到他上学时的糗事,他滔滔不绝,似乎生怕Reborn忽然失去声音,而男人也并没有嫌弃他的聒噪,陪着他聊一些在外人听来几乎毫无意义的话语,只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泽田纲吉在说,男人只是偶尔给予他一些回应。

等他们行进至Reborn口中的那个加油站时,他们已经几乎可以看到那座他们为之努力已久的大门,只不过它掩藏在浓雾之中,只能看到在大门最顶端闪耀的绿色灯光。男孩因为疲惫喘着粗气,却仍然掩饰不住眼中的喜悦,指着自己头顶那如同灯塔一般的宏伟建筑,向着身后的男人说道:

“Reborn,我们快到了,我们真的快要出去了。”

“...是啊。”

男人站在他身边,也不禁开始发出了些感叹。只不过讽刺的是他从出发时带领的还是一整支小队,回来时却仅仅只剩下了他和一个孩子。而最终他们决定滞留在这里一晚上,男孩坐在加油站旁的酒馆的吧台上晃着自己的小腿,颇有些疑惑地一边为男人举着手电筒一边看着Reborn正就着自己手电筒的光芒快速的在纸面上写着些什么。

“这个东西很重要吗...不可以回去再写吗,Reborn?”他问道。

“我来的时候是带着任务的,当然要交给上面一些报告。”

男人抬起头轻轻看了一眼男孩,接着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从自己的脖颈上摘下了自己用以验明正身的吊牌塞到了男孩手里。

“这个你拿着。”

“为什么把这个给我?”男孩皱起眉头,颇为不解地询问。

“我之后需要先去向上级汇报,不能跟你在一起,拿着这个他们就不会为难你。”

“哦,我知道了。”男孩微微笑起来,把吊牌重新戴好在自己的脖颈上,接着伸出自己的小拇指,举到了男人面前。

“那我们拉钩,等到出去以后,一定要再见。”

男人似乎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没有拉上男孩的手,他转过身去,只是说:

“会的。”

男孩最终在自己的美梦之中睡了过去,却没有看到男人最终盯着他的那有些黯淡的眼神,男人停了笔,最终将那份报告书塞进了泽田纲吉的口袋中。他枯坐于黑暗之中,他来到窗前,盯着开始逐渐变亮的天空,他想,原来黎明到来之前的寂静是这样令人感到解脱。

他感觉到这场关于他们二人之间命运的路途已经要到达终点,于是男人再次蹲下身子,摸了摸男孩靠在墙角的那毛茸茸的脑袋。但其实他此时很想向男孩说一句抱歉,但他想也许此时无声的抱歉才显得更加隆重,他骗了男孩,他曾经告诉男孩要充满希望,但通常残酷的现实中却很少存在希望。比如说大门之外对于如同他们这样的变异人群的方法并非治疗,而是直接格杀,所以他在关于男孩的报告书中写了他并未变异。

黎明最终需要到来,他们之间的故事也终将会结束。也许在多少年之后,长成一个男人的泽田纲吉想起来他,仍然会说他是一个会欺骗孩子的骗子。但是那对于他而言也已经毫无意义。

他拿起泽田纲吉背包中的那把只有最后一颗子弹的手枪,走出门去,他即将从男孩的这辆列车下去,再登上一辆没有归途的列车。

——那辆列车的名字叫做死亡。

而在枪响的瞬间,不知为何,男孩仍然闭着眼睛,可他的脸上却留下了一滴泪水。

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灿烂,原来终究都需要用寂寞来偿还。——《百年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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